指着海岸线之右,声音低柔地说道:“那边。”
“你怎么知道?”霍尔斯仿佛是很吃惊的看郝思曼。
被霍尔斯这么看着,这已经是郝思曼很习惯的事了,就像是霍尔斯永远记不住他感知很强一样,郝思曼更清楚霍尔斯是真的蠢。而为了他感知强这种事,霍尔斯每天都要惊讶一百遍。
那是真的从一开始的小雀跃,到现在的冷淡到死寂的绝望转变,对霍尔斯,郝思曼仿佛是心里有某种奇妙的东西被打碎了一样。
“那我们就先过去。”莱格拉斯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纠结,因为那个总是淡化自己存在的猎人先生现在正散发着“谁要是真的敢问就打死谁”的气息。
昂瑟斯默许了这个提议,一行七个人就往海岸线之右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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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向了。”汤姆凝眉看着天空之上飞翔的乌斯塔斯。
西弗勒斯也点头,现在这样的状况好像是改变了目的地。
只有和他们坐在一起的皮聘不是很懂他们在说什么。而好似在正经赶马车的阿拉贡也了解了现在的状况,他本应该担心的情况他却没有露出丝毫不同的表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