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烫了一样再也坐不下,把座位让给一个精神倍好身体强健比她还壮很客气说不要不要的奶奶,急急忙忙下车来,猛一跳,还以为自己是十七八岁大小孩子呢,脚就遭了殃,拦上一辆摩的。
摩的大哥脸庞黝黑,风里来雨里去,是劳动人民光明的脸色,人挺达观热心,一看江鹭一个小女子崴了脚面上焦急,那是加足了马力,蹭蹭往前蹿,带着江鹭就往一条旁支而车辆也更少些的路上走。
把一辆又一辆小车甩在后面,灵活穿梭,左闪右腾挪,磨的大哥心里好得意,碰上一堵十万八千里还是咱最灵,总说要禁这禁那,烟花炮仗早给禁了,敢明火执仗的就剩火葬场那根大烟囱,说城里要禁摩托,传了多久了,不信呢,不可能,没有咱们哪能行。
这人一得意就有天收,大哥还没得意多久,就被拦住了,说是前面道路养护。
江鹭脚是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又掉头,她在后座上被颠得肉痛。
妹妹怎么不早点告诉她?车怎么不早来?什么时候走不好,非要挑别人下班车多的时侯?路早不养护晚不养护,为什么现在养?黄老板不是才回来没多久,怎么又要走?黄老板走就走,又为什么不当着她的面早一点告诉她?打个电话,发条短信也行,这么不待见她,还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