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脚印追了上去。
    李铁柱确实吞了耗子药,而且吞的还不少,眼看着已经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从卫生所赶来的医生也停了手,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交代铁柱媳妇为李铁柱准备身后之事。
    李铁蛋跪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现在他是真的怕了。若不是他对他爹动手,他爹又怎会想不开而寻了短见?
    苏禾进来时,屋子里已经想起了抽噎声。
    苏禾冷着脸走到李铁柱躺着的炕头,目光落在李铁柱那张已经泛起青紫色的脸上,稍微松了一口气,毒还未侵入命门,并非无药可解,只是这毒发作的时间长了些,没有解毒草的帮助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将治愈。
    “人还有救,先别号丧。铁柱婶子,你去找一快肥皂来,还有一把刀,一盆热水。医生,你准备了什么解毒的药?”
    苏禾说话的空当里,已经将平躺在炕上的李铁柱翻了个身子,用手托着李铁柱的额头,把李铁柱的嘴对准地面,一巴掌拍在李铁柱的后背心。
    这一巴掌中,足足蕴含了苏禾体内三成的药灵,帮李铁柱逼出心脉与脏腑内的毒素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