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贯通,这季节更是冷飕飕。傅寒川刚才一直忍着没咳嗽出声,憋了好长一会儿,这时咳得剧烈,一只手撑在膝盖,腰都弯了下去。
乔深赶紧打开了车门道:“傅总,先上车吧。”
傅寒川的呼吸又急又沉,喘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乔深觉得傅寒川这么咳嗽始终不是办法,又一次的劝说:“傅总,这里距离医院挺近的,不然,我绕道一趟?”
傅寒川闭眼背靠在座椅上,薄唇轻启:“死不了。”
乔深:“……”
这满满的怨念,冲谁发火呢?
又虐给谁看?
还不是自己的身体活受罪,他身边的人跟着遭殃。
傅寒川不肯去医院,乔深也没辙,只好一起回公司继续加班,路上在一家药店停了下,买了咳嗽药跟感冒药。
到了傅氏大楼,也在加班的小嘉把一份快递送进了傅寒川的办公室。
“傅总,这封快递是寄给您的。”
傅寒川看了眼薄薄的纸皮快递包裹,淡淡嗯了一声,小嘉这便出去了。
男人身体乏力,一下坐在宽大的皮椅中,一闭眼就是那对狗男女勾肩搭背的模样,他抚了下有些发热的额头,深吸了口气,一下子弹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