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琴房里最有天赋的孩子悟性还高,一点就会。简单的练习完全不在话下,再难的曲子和片段,两三遍就会,音阶节拍从不出错,仿佛是一个精通钢琴的人故意装傻。
而且,她还发现更多诡异的现象。
整栋别墅里一丁点儿女性生活过的气息都没有,除了帮佣张姐套着合适的女式拖鞋,就连江欣都是套着普通的中性款灰色拖鞋,和她脚上的一模一样。
卫生间干干净净,摆放着的都是她不认识的品牌的产品,但是一眼就能看出,那不是女人会喜欢的包装。
沈慕清有些奇怪,但是并未深究,或许人家注重隐私,个人用品都在个人盥洗室里。戈墨,对她用那么多心思干什么呢?她身上没有任何值得他有所企图的东西。
虽然从她开始给江欣上课开始,戈墨从未出现过。但是这段日子里她暗自观察发现的种种,还是让她隐隐不安,觉得戈墨突然出现买她课程这件事非常不对劲。每次到周五,她就心生抗拒。
但是,世界就是这样,你愈是怕什么,就愈给你来什么。
周五下午,沈慕清照例去别墅给江欣上课,从来都是两小时一次性上完的江欣,突然说身体不适,要去一趟卫生间,让她稍等片刻。
她坐在钢琴前的琴凳上,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