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休想糊弄我,还跟我说,你想来往可以多来往。席先生那里,你也没跟我说要多来往的话。”褚韶华敏锐如狐,问闻知秋,“按理北洋势大,你又在北京任职,如何又这样看好广东国民党?你这算是骑驴找马,还是想另投明主?”
“都算不上,国民党的胡先生我认识,他们党派也多是一些进步人士,像汪先生已是在野名流,那位何先生也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还有一些有识之士,对国民党的印象都不错。孙先生主张的三民主义,也有很多拥护者。”闻知秋为褚韶华介绍。
“你呢,你是拥护者之一么?”
闻知秋只是睨褚韶华一眼,但笑不语。褚韶华性子急,催促道,“怎么说话说一半儿?”
“到家了。”闻知秋停下车,示意褚韶华。
两人聊了一路,竟是不知不觉就到家了。褚韶华问,“饿不饿,我有些饿了,要不要在我家吃宵夜。”
闻知秋笑着下车,“那我就客随主便。”
褚韶华的毛领大氅虽厚,也是一下车就着紧的往屋里走。闻知秋随在褚韶华后面锁好车再锁好门,廊下电汽灯在亮着,闻知秋到客厅时并没看到褚韶华,想褚韶华是回屋换衣服去了。果然,不一时,褚韶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