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点点头,将寿纸匠扶到屋里,就直接去找安长河,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他。
“兄弟,你的意思是,这事还跟钱老板有关?”安长河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线索很少,只有这一条,只能碰碰运气。”我说道。
安长河点点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他和钱老板有生意上的交往,也算认识。
打过电话,安长河说:“走吧,我带你去钱老板家。”
傍晚,我和安长河来到钱老板家里。
钱老板住的是独栋别墅,占地面积很大,数十辆黑色越野将钱老板家门口堵的水泄不通,一个个花圈堆满了整个前院。
我见钱老板的葬礼办的十分隆重,说:“看来钱老板人缘还不错嘛。”
“不错个屁,这些人都是来巴结钱老板老婆的。”安长河冷哼一声。
“钱老板的老婆?”我愣了一下。
“他老婆叫崔玉兰,可是个人物,比钱老板强多了。钱老板能有今天,全靠他老婆。”安长河说道。
安长河一说,我才知道。
钱老板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伙子,来到县城里打工人生地不熟,倒插门嫁给了有财有势的崔家,当了上门女婿。崔玉兰是一个远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