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连着拨了。
陆先生头疼,又无奈,伸手从柜子里摸出烟,点燃一根,狠抽了两口。
再度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那侧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陆先生此时真真是束手无策。
隔着手机联络感情就跟隔着大西洋似的那么宽厚,让人伸手不能触摸。
沈清一掀被子躺进床上,抬手附上眼帘,闭目养神,此时的她,明明没喝酒,也没有宿醉,可就是头疼欲裂。
跟要炸开了似的那么难受。
她是疯了,失什么心?
失谁不好?失给一个当兵的?
难怪世人都说军嫂难当。
军人老婆难当,陆景行的老婆更难当,他身后是整个陆家,让她春节独自一人面对陆家一大家子人,她如何自处?
头疼。
任由地上手机肆意振动,她岿然不动,知晓是谁的电话,也不想接。
陆先生此时是真急了,可急有什么用?
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是现在飞回来也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这日晚、陆先生彻夜未眠,陆太太依旧如此。
次日清晨醒来时,沈清交代南茜,告知她们今年春节回首都过,这边就不大肆操办了,
南茜应允,见她面色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