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陆槿言靠在一侧笑眯眯的看着这方,待二人礼物都送完之后才酸溜溜来一句;“看看,受宠的果真都是新媳妇儿。”
这话,八九十年代大宅子里常说的一句话。
沈清闻言,笑了。
总统府的年夜,并非沈清所想的那么难熬,换句话来说,是她对总统府这个地方偏见太过浓郁。
原以为,大年三十晚间守夜不过是平常人家的举动,却不料首都总统府也有如此习俗。
十点,沈清尚且还坐得住,十一点多,便有些扛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
在细看,老爷子老太太都精神抖擞,若是她提早退场怕是有些无礼。
于是硬生生挨到了十二点,十二点将过,老爷子带头起身,陆琛随后,陆景行伸手将昏昏欲睡的沈清从沙发上半搂半抱拖起来,出门迎着冷酷寒风,瞌睡虫悉数被吹散,看着老爷子与陆琛众人朝某处而去,她抬眸疑惑妄想陆景行,只听男人淡淡道;“给老祖宗上香。”
陆家的规矩,受到大年三十转点便要给老祖宗上香,这一日,才算结束,也才算是开始。
沈清闻言,抿抿唇,不言语。
江城也有如此习俗,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当天中午或者次日清晨才开始,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