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景行答,这件事情,他原本可以做的很顺溜,只要煽风点火将事情闹大,一切都能水到渠成,但他不想那样,倘若到最后他坐收了渔翁之利,保不齐沈清会对他有看法,太危险,不能赌,他现在,也赌不起。
沈清闻言,伸手将筷子搁在碗沿上,看着陆景行带着考究,只觉这男人是转了性子,以前做事情从不主动与她言语,今日竟然会告知她。
“你大可像以前一样直接动手,无需告知我你的行事方案,”沈清冷嘲热讽开口。
“那是以前,”陆景行应允,话语稍稍急切。
他不否认自己以前做事情不顾及沈清感受,总是将她放在身后。
但许多事情站的位置同不同,思考点不同。
以前、身旁有威胁。
现在、暂时没有。
“怎么?事业拿到手了就想拯救婚姻了?”
“我从未想过要放弃婚姻,”陆景行否认。
此言落地,沈清不屑冷笑。
陆景行之前干的那些破事并非他一次坦白就能抹消的,她从不轻易原谅别人,犯错就是犯错,妄想通过一次细小的事情让她改观,不可能。
沈清的冷笑被陆景行收进眼里,清晨的清水湾,男人一身家居服,女人一身粉色丝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