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只在乎我的事业,可那也只是别人认为而已,”他年少时犯的错,伴随着整个人生。
因自家妻子的病逝,他被灌上了事业狂的名头长达十几年。
亲朋好友如此认为,商场伙伴如此认为,自家女儿亦是如此认为。
身为一个男人,沈风临算起来也是个可悲之人了。
陆景行收了电话回来时沈清与沈风临二人的话语已经结束。
后者端着茶杯靠在沙发上,沈清端端正正坐在此处,视线落在茶几上不知名的某一点微微发呆。
陆景行心头疑惑,按理说他将空间留给这父女二人,二人应当交谈的会颇为愉快的,可显然事与愿违并非如此。
晚六点,陆景行与沈清二人未回归总统府,而总统府的晚餐时间,多年以来的惯例是6点半,一家人坐在餐桌上未见夫妻二人时,老爷子开口问了一嘴苏幕道了句;“亲家来了,景行带着清清回去了。”
闻言老爷子面上不高兴了,挂着一张阴寒的脸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话语阴凉道;“这是要坏了规矩?”
“吃顿饭而已,也不算坏了规矩,晚间回来就行了,”苏幕在中间打着圆场。
她本意是想告知晚些用餐的,但老爷子言语中告知一切要按规矩来,便也未言语,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