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沈清笑,但却没有半分敌意。
反倒是有些怡然自得。
“分了,”男人端起酒杯轻酌了口果酒,叹息一声道出真相。
沈清一阵错愕,明显觉得不可置信;“你不是死活不离?”
不是爱她爱得要死,等了好些年?找了好些年?
怎离了?
“走了也好,省的每日提心吊胆担心人家会走,真走了,就不担心了,”男人仰头将手中果酒一饮而尽,带着些许凄凉与悲沧。
那种感觉,如同他是被抛弃的一方。
实则想想,他当真是被抛弃方。
男人忽而似是想起什么,端起杯子朝沈清举了举;“恭喜。”
沈清碰杯,到了谢。
抬脚才走两步,谢呈从一伙人中脱身出来,恰巧见沈清,二人浅聊了几句。
沈清略好奇,开口询问;“你老板离了?”
谢呈想了想,不知从何说起。
只是言简意赅道;“老板娘怀着孕,二人吵架吵的有些小产,总归不是大好。”
一路走来,坎坷不断,倘若是看的开的人必然是好好珍惜这段婚姻了。
可偏生,不是。
谢呈说,二人感情之路翻山越岭可谓是十万里长征,一些家族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