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愿在去想。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众多,为了事业算计旁人算计妻子。
行至如今,她在想,陆景行身上到底有何是她欢喜的。
因为他见面时客客气气的一声安之?还是因为他一国太子爷的身份?还是因他明明身在罗马却还依旧努力的那股子骨气?
让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可怜她在算计他妻子的时候甚至会想,那个小地方来的女人会不会同他哭闹。惹他心烦。她曾听闻部长说他心情不好,在聊下去,部长说,应当是夫妻二人吵架了,上午见夫人出去,心情也不大好。
那时,严安之是嫉妒沈清的,那种嫉妒是从骨子的狠狠散发出来的。
陆景行如此爱她,她却恃宠而骄。
她拥有他人想要的一切,却不珍惜。
她嫌弃的对象是他人梦寐以求都想见到的人啊!
这个女人,怎能如此不识抬举?“你说,总统府这吃人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严安之的视线从四楼缓缓收回来,望着雨幕呢喃开口。
徐涵望了她一眼,未曾言语,反倒是余桓开口道;“你若心存善意,哪里都好,你若心存歹念,即便是身处万花丛中也只能闻见恶臭之味。”
他这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