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言表的心情当真是让他及其难受。
他是江城首富,可以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他不在乎金钱。
那些唐晚趋之若鹜的东西在他手中或许是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的东西了。
所以,他给不给你,似乎都没多大关系。
沈南风抬手抹了把脸,想快速消化这个消息,但最终,还是稍有些难以接受。“您似乎不怕告知我这个消息。”
“怕什么?”沈风临笑,再问道;“怕你动用手段将我家底掏空?”
沈南风愕然,他确实是想说这话。
只听沈风临在度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活了五十年,要是这点眼见力都没有,莫非白混了?”
他信任沈南风,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信任。“你母亲是你母亲,你是你,不可相提并论,在你年幼时,我与你父亲打过两次交道,他算得上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与你母亲,本不是同一类人。”沈南风年少时,近乎能说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若是连自己培养起来的人都信不过,他此生,该是何其悲哀?沈南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南风沉浸了许久都未能回神。晚餐结束,沈风临与沈南风聊了些许工作上的事情,二人话语淡淡,没有多大波澜起伏。
入夜,微风阵阵,沈南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