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灯的?!是你是你!就是你的错!”
“噌——”白一痕拔出江如练的剑来,拍在了桌上,双眼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唔……”两只狼狗“咯噔”了一下,瞬间蜕变成了小奶狗,“白一痕,别激动。”
“呵。”白一痕冷笑一声,“再给我打闹,惹是生非,你俩给我等着点儿。”
跪着的两个人互看不顺眼,横眉冷对。
江如练拿了剑,“你先留下来好好干活吧,等你自由了我再来接你。”
“哼,卖弟弟。”
“……”江如练懒得理会他,看向了花林,“我御剑带你吧。”
“啊?嗯。”花林绽开笑颜,“谢谢师父。”
“好好改造。”江如练留下一句话,带着花林走了。
“哼,果然不是亲的。”
看见江如练驾驭着凛冽寒剑走了,花作尘抓了抓头发,“我好像想起来什么。”
“唔,我也是诶。”
“嗯?”白一痕后背一凉。
“赔剑!”二人异口同声,难得的共鸣。
“……”果然没好事发生,“得,我赔我赔。”
某日下午,凌云后院中,白一痕花下重金,请了青邱最好的铸剑师来铸剑。院中方桌上摆了两张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