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取剑名,写下来。”白一痕悠闲自在地喝着茶。
“嘻嘻,马上。”两个人拿着笔冥思苦想。
“有了。”江易寒很快想到了,执笔开始写。
花作尘执笔许久,要起一个孤名压倒全青邱的剑名好难啊。笔尖落下浓重的一滴笔墨,早知道平日多看点儿书了。
他向江易寒偷瞟了一眼,“断魂?诶,我也有了。”花作尘得意,写下了两个字。
白一痕拿来看时,江复的还好,看到花作尘写的两个字时,愣了一下,才说:“江复这剑名不错,花零……你这剑名认真的吗?”
“那是!我有文采吧?记得刻上,不许给我改哦。”花作尘嘚瑟,孤名压倒全青邱,看,连白一痕都震惊了。
“哦哦,可以,很强势。”
江易寒很好奇,“花零,你起的什么名字啊?”
“哼,等剑铸好了你就知道了。”花作尘得意。
“好了,没你俩事了,刷盘子洗碗扫地擦桌子去。”白一痕折了两张纸。
“……”二人相视一眼,同病不相怜,干活儿去。
停了好几天的业,凌云阁又开张了,可把花作尘、江易寒两个忙死了,凌云一开张就客人满楼,白一痕这丫的偏偏指使他两个。
两个人有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