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只笑:“人家白一痕自从结识了七小公子,还没用过旧东西呢。”
“……”白一痕将折扇一拍,“你们两个是想死在凌云吧?”
“可以啊,坑你两副棺材钱。”江易寒又笑。
花作尘热讽:“你还多坑他一套嫁妆呢。”
“你个弱受,你才坑别人嫁妆呢。”
“……”白一痕看热闹,打得好,同归于尽更好。说实话,白一痕挺喜欢看他俩打架的,俩人打得比泼妇还泼妇,雅俗共赏。
好容易花作尘、江易寒两个安分了些时日,白一痕也不去为难他们了,二楼账房中,白一痕抄录着账本,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那夜,“白公子是情场中人,可否帮我把江复……”
“呃?如练,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白一痕叹了口气,“我若真是情场中人,又怎么会惹得他经常生气呢?”出神片刻,窗户那边传来打骂声,“我去,这两个臭小子。”
院中,花作尘跟江易寒厮打不止,二楼白衣轻功而下,袖中飞出一条白绫,把那俩面对面绑住了。
“白一痕!”
“能分开绑吗?”江易寒白了花作尘一眼,“我怕他咬我。”
“将就一下,我就这一根绳子。”白一痕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