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你!我比你高!”
“……切,我不服。”花作尘表示不屑,“你把鞋脱了。”
江易寒抱胸,“搞笑,脱就脱,你不用脱了,反正我高你半头呢。”结果江易寒脱了鞋子都比他高,花作尘啪啪打脸。
“江复!长那么高干嘛?!”
“……怪我哈。”
“哼。”花作尘抱胸轻笑,“没关系啊,我要你这辈子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说话!”
“……”江易寒彻底无语了,花零你厉害,服死。
这一日,零复擦着桌子,一边擦一边打闹,凌云的人谁见了都烦,倒是苏七一直默然喝酒。
花作尘同江易寒窃窃私语,而后花作尘上前了,“七七呀,喝多了伤身的。”
苏七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别管我。”苏七接着喝。
“呃?”江易寒上前了。
苏七才不过十七岁,却狂饮烈酒,只想麻痹自己,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别喝了。”江易寒按住了他手中的酒壶。
撤过玉手来,紫衣小公子眨了眨眼,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白一痕……”
“呃?”花作尘与江易寒对视了一眼,他不会要告状吧?
恰好白一痕过了来,“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