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作尘摇头,“不用。”
“等下冻坏了,披上。唔?不高兴吗?笑一笑。”江易寒含笑。
“你的礼物。”花作尘说道,递去了怀中的东西——几乎被他预热了。
“唔?”江易寒看去,是那个木雕花灯,“这不是我送你的吗?”江易寒疑惑。
“所以还给你啊。”花作尘苦笑了笑。
江易寒不解,“怎么了?”
“问你自己。”那人淡淡低头,转身要走。
“哎。”江易寒着急地拉住了,“到底怎么了?死总得让我死个瞑目吧?”
花作尘愤愤甩开了那只手,回头质问道:“你对息机什么心思你自己不知道么?!”
“息机?”江易寒诧异,“不是,我跟他是清白的,我对他真没那种心思。”
“你当然没有了,对我也是。”花作尘笑了一下,“你能别这么捉弄人么?”
“我……没有……”江易寒连连摇头,急于解释,“花零。”
“没有?那你说,当初凌云阁前你接近我的第一意图是什么啊?你说啊?”花作尘质问,冷笑,气疯了,不服天,不服地,能爱能恨,心高气傲,容不得半点委屈。
“花零……”他低了头,“你不懂。”
……青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