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他也无策,人家就没有那个意思,强扭的瓜不甜,“好吧。”
“嗯。那你们过得如何啊?”龙阳羡笑问。
花作尘嘚瑟,“那还用说,老子在家就是天!”
“这么好啊?”
“那是!江复一手遮我。”他又继续说道。
“……”你俩怎么不取字花天、江一手呢?一手遮天,龙阳羡会真心佩服的。
江易寒扭过头来,悠悠笑道:“夫是天字出了头。”
“滚!我是夫!”花作尘的断袖表示想同江易寒亲热了。
江易寒抱胸,像是在质问:“我叫什么?”
“江复啊,怎么了?”他不解。
“这不就对了,‘复’‘夫’同音。”
息机笑:“是和‘妇’同音吧?”
“你……”
“噗哈哈!妇……”神助攻啊,花作尘捧腹大笑,摆着双腿。
“切。”
此时一阵狂风刮了过来,“喂!!!”花作尘失去平衡,被风吹了下去,还顺手拉了江易寒。
“你妹!”
“……”两边坐着的人眼巴巴看着俩人掉了下去,无语死了,相爱相杀最好的诠释啊。
等捞了那两个落汤鸡出锅,俩人一上岸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