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林看着白一痕他们走远了,他放了书,语气完全不像是个徒弟该问师父时的语气,“是你让息机吓唬我零哥的?”
江如练坐下喝茶,“怎么了?”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他性命的。”花林似乎是在质问。
“我并没有让息机伤他性命。”
“可你害得他精神失常,险些纵火自焚。”花林深吸了口气。
江如练慢悠悠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看向了一树春花,那是大好春光的象征,“息机已经不知所踪,吓唬花作尘的,另有其人,不是我。”
“你说什么?”花林难以置信。
“那个人应该是花家的人,至于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江如练说道。
“师父。”花林低头看着落花,看着春风吹过,花瓣零落,碾做尘土,“如果,如果有一天,师叔跟我零哥分开了,你会……带他走吗?”
“我会带他回玉溪。”江如练回头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花林得到的还是这个答案,“可是你带他走了,我怎么办呢?”
江如练摇头,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弟弟。他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如果那天他真的带弟弟回了玉溪,又会发生什么。
温不笑紧赶慢赶,终于又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