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难以忍受疼痛的公子已经一动不动,身上遍处伤口,发暗的伤口还在流着乌血,原来夺去一个人的性命就这么简单,看似一个庞大的人,在这群没有感情的毒物面前,终是不堪一击。
林逐月瞧了一眼,自顾去喝茶了。
“主人。”他的暗卫来禀告。
林逐月用茶盖划了划浮在茶水上的茶叶,吹了口气,“人死了么?”
“已死。”
“好,给我把尸体扔到山上去,不必厚葬。”林逐月露出了满意一笑。
“是……可是,主人,您这么做,岂不是会……”
“总之温不笑死了就可以。还有,传我的命令,把姐姐之前修筑的水渠再修葺一下吧,帮助莆田的百姓们好好灌溉农田。”林逐月的笑令人猜不透。
“……是。”
莆田的百姓,有因必有果,他们也许会在炎夏感激林逐月,也许,会等不到那天。温家这门仇,林逐月终于报了仇了,也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这边凌云阁里却闹得不可开交,江易寒一接近花作尘,那个小公子就发了疯似的摔东西。吓得江易寒跳来跳去,这花零是不把自己砸死誓不罢休啊。“息怒,零零,我错了。我……啊!”江易寒抱着头急忙找地方躲。
“给我滚!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