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要滴泪,又像是要滴血:“这是第三次了,裴苑,这是你第三次想杀我了。”
    她曾把他推入冰冷的河水、曾把毒蛇放进他的被子里、曾在雷雨轰鸣的夜把他鞭打到昏迷,这一次,她直接动手,想要闷死他了。
    姐弟俩终究还是摊了牌。
    裴苑下了床,脸色凉的像是秋夜的霜:“死亡才是最终极的占有。”
    她冰冷而危险的声音落下来。
    随后,她倒扯了被子,蒙到他脸上,然后,又一次扑上去。
    她动作矫健、灵敏,力道大的惊人。
    裴鸾太虚弱了。
    当被子蒙上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他在黑暗里体悟着窒息的痛苦。
    她不爱他。
    她曾说,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留在你身边?
    果然,她又一次离开了。
    这样也好。
    她不爱他,便也伤害不了他。
    她不会推他入河水,不会把蛇放进他的被子里,不会打他、骂他,甚至想要闷死他。只为了那可笑的爱和癫狂的占有欲。
    可她真的没伤害他吗?
    伤害了。
    她不爱他,她离开了他,她带去了他所有的生的希望。
    她不爱他的伤害要比裴苑爱他带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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