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几乎难掩心中惊慌畏惧。
“孤是大唐的太子,尔等安敢放肆!”
他勉强打起精神来,颤声道:“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李泓吗?尔等若肯弃暗投明,孤可向父皇求情,饶恕你们性命……”
没有人做声,也没有人被他的话打动。
达达的马蹄声响起,在这无言的静谧中格外刺耳,落在李昌等人的耳中,更是清晰如死亡的鼓点。
李泓催马近前,在与李昌相隔几十步的地方,缓缓停住了。
李昌汗流浃背,两股战战,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压在自己头顶上的人,目光中满是畏惧。
他想放句狠话,想表现的像个储君,可话到嘴边儿,还是给咽下去了。
他不是胆怯,他只是想活下去。
这有错吗?
“皇兄,何必如此?”
李昌口气少见的软了,看着这个兄长,道:“都是李家儿郎,闹成这样,真有点不像话了。你若是肯悔改,孤必然不会同你计较……”
李泓静静看着他,目光凛然,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跳跃。
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人,也想起了很多事。
从枉死的刘文静,到被冤杀的聂良弼,从这些年所遭受的打压,在李昌令人厌恶的作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