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侯坐在窗前,低着头,似乎正在翻书。
阳光照在他脸上,叫他更添几分温润,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柔和的,没有攻击性的,只是静静坐在那儿,都叫人觉得安心。
世南哥哥。
她默默念了一遍心里浮现出的那个名字。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朱虚侯抬头去看,见她醒了,也不觉得吃惊,将书合上,起身到床榻边落座,没急着问什么,而是取了杯温水,喂着她喝下去了。
乔毓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着实舒服了好多,朱虚侯便令人送了米粥来,拿汤匙盛着,喂她吃了一碗,又帮她擦了把脸。
巾子似乎蘸过冰水,夏日里擦在脸上,叫人有种觉得舒爽。
乔毓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在床上躺了会儿,看他重新将那本书捡起翻阅,却没有说话的意思,终于清了清嗓子,道:“世南哥哥?”
朱虚侯将书本放在膝上,看着她,道:“你记起我来了?”
乔毓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她有些茫然的道:“我只是觉得,好像应该这么叫你……”
朱虚侯笑了一下,说:“那就是没想起来。”
他生的极为俊秀,不同于乔家男人的英挺,整个人都有种玉石般的温润,说不出的端方和煦。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