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关爱之情还是有的,着意为她做脸,道:“削爵的旨意很快就会下去,这就算是安抚了。”
    乔毓不意他心思这样细致,神情微微柔和下去,道了声谢,便匆忙离宫回府。
    她回去的时候,韩国夫人与昭和公主正吃饭,鸡鸭鱼肉,清拌小菜,满满当当一桌子,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了梅子酒,正推杯换盏,兴致颇好。
    乔大锤伤心了:“枉我饭都没吃,就跑回来看你。”
    韩国夫人心下一暖,伸手递了筷子给她,笑道:“心领了。”
    后边儿内侍浩浩荡荡的过府,特意送了御膳来,说是赐给韩国夫人的,惹得附近府邸都被惊动,门子们探头去看,看完之后,免不得要回去告知自家主人。
    勋贵们便猜到了三分:“八成是平阳侯府出事了,圣上在为小姨子撑腰呢。”
    韩国夫人如何不明白这意思,再三称谢,又对着太极宫方向屈膝谢恩,一套动作搞下来,这才跟乔毓、昭和公主一道回去,对着满桌菜肴喝起酒来。
    “平阳侯府怎么着了?”她问乔毓:“孝期大不敬,圣上给削爵了吗?”
    “削了削了,我看着他写的旨意,”乔毓帮她斟了杯酒,又忍不住嘀咕一句:“我可真是块好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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