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见他年幼,反倒不好计较。
许樟低头看了看这个异母弟弟, 云淡风轻道:“老头子要是瘫了,我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只是到底怎么办,咱们得掰扯清楚。自古以来的道理,分家时占大头的养老,你成了世子,承继宁国公府,自然也该由你侍奉在侧,至于我……”
他讥诮的笑了一下:“十天半个月来看一眼,就算是对得起他了。分家的时候跟我论情分,养老的时候又论长幼,这叫欺人太甚。”
许二郎年幼,哪里搞得清这些弯弯绕,见许樟不肯,气的跳脚:“我是世子,除了阿爹阿娘,府里边就是我最大,你见了我,怎么没有行礼?!”
乔毓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个小王八蛋,见了我不也没行礼?自己都没规矩,也好意思腆着脸说你大哥,这么厚的脸皮,是你娘传给你的吗?!”
“你居然敢打我!”许二郎被娇惯坏了,哪里吃过这种亏,捂着后脑勺,目光阴鸷,叫嚷道:“你们都瞎了吗?还不把这群人给我打出去!”
仆婢侍从知道乔毓等人的身份,如何敢应声,另有人悄悄扯了扯许二郎衣袖,示意他略加收敛,又附耳过去,说了来客身份。
许二郎欺软怕硬,闻言虽觉不忿,却还是悻悻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