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照下去,底层的确存在空间,地面距此不远,lucy测得是2.3米。
“哎,掉漆了。”何振声吹了吹拳头上的灰渣。
“骨头疼吗?”舒锐问,“我说连接的地方。”
“还行吧。”何振声看着他笑。
陆汀则已经拿激光刀劈开挡路的钢筋,断口还是透红的熔融态,他就率先跳了下去。邓莫迟紧随其后,再接着是何振声,等舒锐最后一个下来,他的高跟鞋已经变成平跟,长裙也变成了阔腿收脚的裤装。
“羡慕吗?”他拧亮自己的手电筒,“羡慕就来shoopp新概念时装店。”
然而四人中最爱买衣服的那位却没空欣赏他的高科技时尚——陆汀仍在前面领路,手电筒挂在腰上,一手举着手枪,一手垂在身侧,也拎着一把。
这是条窄仄、阴冷的甬·道,四面都装了隔音层,也有灯带,但看不见开关在哪。
“前面没有人。”邓莫迟肯定地说,“五百米内,没有活着的东西。”
陆汀明显松弛下来一点,但还是把一支枪塞进他的手里,“有备无患。老大你用过枪吗?”
“没有。”邓莫迟端详起手里的武器。树脂材质的透明枪管,设计十分符合人体工学,弹道紧凑,重量也称手,大概比监狱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