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找你。”
裴钧被他这一亲打断了言语,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即刻抬手掐住他下巴反吻回去,绵长而深地与他唇齿相接,辗转好一时正要说话,却听院外忽而传来管事的声音:
“东家!东家您在哪儿呢?京中有您的信来了,两封呢!”
裴钧出京前曾嘱董叔将重要信件都转送来此处,可才到一会儿便转来了信,眼见是他出了京,京中也并不轻易饶过他。
此声既起,他方才的意兴是尽数折了,又自知眼下的消息多是关乎存亡,便也不得不先忍下了满心不甘,只最后再狠狠亲了姜越一口,这才皱眉起身来,三步两回头地迈腿走出了院门,大步往前头理事儿去了。
裴钧走后,庄子里的下人很快便把姜越带来的行李都送至这新住处,忙前忙后替他收拾了一阵子,给阁子里换上了崭新的被面儿和杯碟。
姜越梳洗换衣罢,寻了处厅堂将赵先生几个谋士聚集一处,接着前些日未完的事务再度商讨起来。如此,午后的时光很快过去,转眼已至晚饭时分,众人应家丁所请行到外院时,已可见裴钧坐在厅中宴席前等候。
因早已不是初识,此处也不比在京中森严,众人便少却了诸多繁琐,只互唤先生、公子,作一派老友相逢之景,同坐一处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