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再说我觉得武学本事,本来就是要发扬光大才能恒久,才是对得起创造它的人,若是若是敝帚自珍,那百年之后,便彻底不会有逍遥派的存在了。”
谢逊被她说得有些犹豫,还是觉得白白学了她门派的顶级武学有些不妥:“这……”
殷素素温言道:“大哥,你就听我一言,改练我逍遥派武功吧,若是你真对七伤拳念念不忘,等到你内功练到气走诸穴、收发自如的境界,自然可以再捡起来,那时它不仅伤不了你,还会让你的内腑大受益处,到时候定然是无坚不摧,不比那些练会金刚不坏之体的人差。”
谢逊沉吟半晌,豪迈道:“五妹,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要把师门不传之秘都传授给外人,我谢逊不是婆妈之人,敬领你这份情!”他抱拳一辑到底,郑重的对殷素素行了个礼。
张翠山自然是殷素素说什么他便做什么,无有不从的道理。他们夫妻本就是一体,她的师门就是他的师门,相互学习武功,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殷素素便给他们讲解要诀:“《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