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归根,难道真让他们一直飘落在外,有家归不得,更甚者日后进不得宗祠,拜不得祖先。”拜不得祖先之人,必是犯了滔天大罪,以至于从族谱上划掉他的名字,日后在不能是宋家之人。
“你威胁我?”
老太君低声道:“此事走到今天这番田地,是我们宋家的错,可毅哥瑾哥到底是宋家的子孙,焉能让他流落在外,要么一辈子是宋家人,要么只能将其从族谱中剔除,日后在不是宋家人。”
二太太怒声道:“和离书上可不是这么写?”
“和离书上只写着若他二人和离,孩子们归你们刘家抚养,可一旦归你们刘家养育,那他们便不再是我宋家的子孙,生前死后都进不得宋家宗祠。”
二太太气的脸色铁青,喃喃道:“怪不得当时您这般痛快的让人盖上安国公府的印章,如今想来挖了这么大的坑等着我们。”猛地转头看向老爷,疾言厉色道:“老爷,您倒是说话啊?”他们宋家欺人太甚!
刘仲修虽心底隐隐有所猜测,却未料到他们心肠如此阴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用两个孩子牵扯珍儿,逼着珍姐不得不跟他们回去,不久前太太问他,为何不替珍儿出头,这便是他隐忍不发的原由,如今便是他,也无可奈何。
这时,大姐缓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