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时婳抚了下脸,已经麻木。
    邢淼微扬起下巴,扫了眼病房方向,警告道:“时婳,我劝你乖乖同意,就算你翅膀硬了有本事,别忘了老不死的还在这里,你要是敢跑,我现在就让人拔掉透析管,还有那一大笔费用”
    时婳双手攥紧,愤怒伴随着一股又钝又麻的无力感在心里交织蔓延开。
    邢淼就是掐准了,她现在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因为刚拒绝了院方读博劝告的她,就算立刻出来工作,外婆的病情也等不了那么久了。
    时婳深吸口气:“好,我嫁。”
    “早这么识时务不就行了,里面那个老太婆也能少受一点儿罪,你也轻松些。”邢淼重新戴上来时那副大大的墨镜,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等你嫁过去,余下的医药费时家会负责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直到嚣张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回廊上,时婳才回身,却双腿一软,倚着门框弯下腰来。
    “外婆,对不起。”
    你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许向时家低头,可我不能让你有事。
    三天后,时家。
    这大概是最冷清的婚礼,霍家只派了一辆车来。
    时家碍于面子,依旧做足了派头。
    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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