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麻烦了?”
时婳淡淡翻页,仿佛他的存在就是空气。
霍权辞一把扯过报纸,“时婳,你聋了?”
时婳抬头,总算是正眼看他了,“我希望下次你回来时,能够把身上的东西处理干净。”
霍权辞瞬间抿唇,“什么意思?”
从他回来就不给他好脸色,这会儿还开始教训他?
时婳冷笑,“我什么意思霍总你不清楚么?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总得有点儿数。”
“时婳!!”
霍权辞实在受不了她这冷嘲热讽,淡淡起身,说话也开始带刺,“我就算真的在外面干了什么,也和你无关不是么?谁给你的资格来教训我?”
语言这东西,在表达爱意的时候如此无力,可表达伤害的时候,却又如此锋利。
时婳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刺了一刀,她蹙眉,悄悄伸手抚了抚,“抱歉,是我多嘴了。”
看到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霍权辞瞬间气闷,心里酸得不行,可道歉的话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他只能转身,去了二楼。
回到房间,他抬手脱下外套,一把丢在一旁,又将衬衣脱下,露出精瘦的胸膛。
他的胸膛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他低头看了看,嘴唇抿得更紧。
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