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腰,“抱着吧。”
他的精神不好,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勉强把人从浴室抱回了床上,然后双双跌进了大床里。
他避开了她受伤的地方,躺在一边,“伤口疼不疼?要不要上药?”
“已经结疤了,不疼了。”
“他伤的你?”
这个他当然指的是霍冥,时婳摇头。
肩膀上的伤是为了演一出戏,为了逼出霍冥的身份,而心口的位置则是为了逼霍冥说出霍权辞的下落。
她有一种感觉,霍冥知道的比霍权辞知道的多的多。
霍权辞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腰揽住,“我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最好能学着哄我开心,别再故意说话来气我,明白么?”
“你不嫌弃我?”
“时婳,和失去你的痛苦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所以我肯定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因为只要你在我身边,这些小的伤痛都会被抚平,我是个商人,会做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你也不要问我会不会介意,是个男人都会介意,但我清楚,我还是想要这样的你,所以你也不要想着离开了,好么?我见过你的不堪,但我会更加珍惜你。”
时婳背过身,眼泪缓缓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