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刚才只顾着着急了。
“那送什么好?准备个蒲包送些鱼虾猪肉?”裴大娘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这眼下家里也没有这些,猪肉还得等明儿个去城里买去?”李菊花说着,目光看向了家里养的那几只鸡,冬日里土鸡下蛋少,李菊花特意给鸡笼子里铺上了垫草、加了草帘,每天还比其他时候多喂了两次,好容易将几只母鸡伺候地每日下蛋了,可这会子家里也没什么其他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咬了咬牙,李菊花就去拿草绳去绑那母鸡,“娘,就送两只鸡过去吧。”
也只得这样了,裴大娘也去帮忙,母鸡鸡冠比公鸡要小上许多,家里这四五只母鸡,鸡冠子通红,去捉它们的时候还蹲下来。
裴大娘和李菊花一个个去摸了摸母鸡盆骨两个尖儿的地方,都有两三个手指头那么宽的距离了,显然肚子里头都有蛋呢,裴大娘心疼地不知道该捉哪只好:“我这个老冤家怎么就生了华子这么个小冤家呦?真是作孽,肚子里头都有蛋呢!”
婆媳俩都是一个铜子儿掰成两半花的人,裴大娘心疼,李菊花更心疼,“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像是谁都欠了他似的。这不还是要他嫂子我费心费力养的鸡给他去做人情?”
不过捉两只鸡,裴家婆媳俩又是心疼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