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桂月着实觉得这两家安静地诡异,不符合常理。
“嫂子,管他呢,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等裴华哥这阵子忙完回来不就知道了?”杜芊芊盛出半透明的皂角仁,又开始拾掇桃胶。
所谓教学相长也,杜芊芊原先以为皂角仁泡水洗脸洗头罢了,没想到那天在阿青家里,看到阿青的娘还用蒸熟的皂角仁来绣花,把绒线在皂角仁上“抛光”一下,绒线不散、且光滑,便于入针。
这些皂角米是樱子送来的,上次杜芊芊做了一次冰糖皂角米红枣甜茶,她大嫂喜欢喝得不得了,现在已经过了孕初期容易反胃呕吐的阶段了,每天张二娘从担心她吃不下到现在要防着点别吃撑了。
樱子送了不少来,五月时节开花、十来月份果熟。果实为条状,每个长长的果实里头都睡着四五十颗的皂角粒,皂角粒再剥开,那就是皂角仁儿了。用指甲剥仁是不容易的,一两个时辰剥下来,指甲盖里头生疼,村里人会用细细的锥子,剥起来就快得多,而那些老的皂荚,别说手指甲了,就连锥子都不行,得用木槌锤开。
皂角仁水中加热膨胀,胶质半透明、香糯润口,这东西容易做,所以正诚哥媳妇儿想吃了,张二娘就会做,樱子送来的这些杜芊芊自家做了吃就行了。
于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