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法子,“一揉二砸”,揉,就是剁碎后放在青石板上论起棒槌砸,直至糊状,接着放进盆子里头用箭杆梢按着同一个方向快速搅动、一边搅着一边将备好的碱水倒进去,起了反应,越搅越黏、越搅越稠,手臂肌肉琼结鼓起也搅不动,那就到时候了,用手抠出一小块儿,搓圆搓光,一块猪胰子就得了,剩下的不过就是晾干的收尾工作。
而砸就粗糙多了,往切菜板一搁,拿起粗擀面杖可劲儿砸吧,捣烂后放进盆里揉搓成形,和揉相比,砸出来的猪胰子皂体表面粗糙,因此也就是小作坊或者自家做的时候会用砸这个法子。
一头猪的胰脏能做十来块的猪胰子,够一大家的人用上大半年的。别看猪胰子既谈不上美观,也没有香气,但是它不仅将烈性的碱变成了温和的,但是在冬天皲裂的双手用猪胰子吸上几次就能变得绵软光滑,“猪胰子,油性大,手脚裂了全不怕”,村里头并不是家家户户都舍得买的。
杜芊芊买的这个比普通的更讲究些,还加入了些皂角和冰片,价格也贵上一些,不过杜芊芊切起来丝毫没手软,切好了一小堆用滚水冲入搅拌,等溶化冷却,用来浇水仙头,这样可以帮助水仙头吸收水中的养分,促进更快地开花。
“这能行吗?”季桂月在一旁看杜芊芊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