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钟冥别无二致,出口骂道,“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啊……真是的,我和你说哦……你记得金锌吗?我们高中同学那个,那个什么鬼邪神咯。”钟冥揉着他还有缝合痕迹的血肉模糊的脖子冲林枫叽叽咕咕地抱怨,“我今天遇到他了。”
“他不是我同学。”林枫冷漠地矢口否认道。
“行吧行吧,你记得就成。”钟冥宽宏大量地挥挥手,以示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林枫计较,“我今天遇到他的时候,他把我脑袋给撕下来啦——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回来的时候,我的下一个脑袋已经开始长啦,然后我就想,这咋整啊,多出来这个头怎么处理呢——所以我干脆就在第二个头没长好的时候,把他锯了,这样至少还能当肉块处理掉——那你呢,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带回来什么消息?”
“……”林枫沉默了一会儿,把钟冥刚刚放下的刀拿了起来,他也盯着刀锋里自己红色的眼睛,用冷冽的声音开了口,“……有人在调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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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出所有录像,给我逐帧看,有问题第一时间上报。”红发警官不耐烦地说,然后转头又皱着眉头看坐在长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