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上了,一直想来,一直也没来的了。”
草原上风大,她这几天一直缠/绵病榻,头发也懒得梳,就是今儿出来了,参加别人的婚宴,不梳头不整理的总不像话,这次叫尚香松松给她挽了个头发,这会儿风吹过来,发丝飞扬,吹的满脸都是。
冯夜白拈起她垂落的头发别在耳后,“你想来,等以后安定了我带你过来住一段时间,把你爹也接来。”
沉央点点头,一歪脑袋靠在冯夜白胸口,“要是高祖皇帝的那道圣旨从一开始跟你就没关系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落到现在这步了,人家都说帝王家人情寡淡,自己的手足兄弟都能杀,你跟他们不是手足兄弟,那不是更不会留余地了?”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凡事我总会有办法的,你只要好生把自己的病给养好就行了。”
冯夜白把她的脑袋结实按在胸口,嗅着她发香,“你好好的,我就能好好的,咱俩的命是拴在一起的,一个不好,两个就一块儿痛不欲生,这才是夫妻。”
沉央闷声反驳她,“不是,还有咱们儿子呢,咱们一家人的命是拴在一起的。”
冯夜白说不是,“儿子长大了以后会成婚,会娶媳妇儿,会被别的女人给拐走,可夫君不会,能陪着你的只有夫君,连儿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