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想来这次婚期能够定在七月十三,也有秦三娘的一份功劳。
那还不错:“你放心吧,他既然肯让步,我怎会不领情?”到底还是他后来居上了,白衣心中有气应该的,赵允承暗喜:“若他以后不挑衅我,我亦懒得理他。”
和稀泥大计,还得从长计议,秦嫀到他这句就挺满意了,笑咪咪地点点头道:“郎君所言极是,来,坐下喝杯茶,润润喉。”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赵允承喜色更甚,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脸上始终平静,有些矜持地坐下,说道:“我儿言言何在?”
他不仅要牢牢的拢住秦三娘,还要拢住他的骄儿,和平相处无不可,但必须得他占上风。
“我命人抱来。”秦嫀说道,给他斟好茶,命人将儿子言言抱来。
言言又见了阿爹,便如同一只猴子般,从这个怀里攀到那个怀里:“阿爹?”小手在阿爹脸上摸来摸去,似乎是稀罕。
赵允承一阵感慨,几日不见,他儿果然想念他。
“乖乖,阿爹有愧于你。”他摸了一把爱子的脑袋,一本正经地与他爱子承诺道:“你与你阿娘且再等等,过些日子我便将你母子迎回王府,而后册封你为世子。”
秦嫀在一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