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差事岂不太繁杂了些?这些事情也着实繁琐。”
    那人脸色微变,道:“北衙数百余年规矩,校尉大人既今日领了北衙的牌子,就当守北衙的规矩。”
    宋珩微微行了个礼,退出门去,这才去瞧他的牌子——金吾卫,守城司,城门校尉。
    宋珩没忍住嗤笑出声,方才他大哥说给他找了个清闲的活计,毕竟当日上头金口一开,只说让他来北衙,但也没说具体去哪儿,这些事情自然还有操作余地,他也不觉奇怪。只是这守城司,帝京太平,下头军士当值时间长,顶头校尉却只需要每日到城门巡视几次即可,可真是北衙为数不多的真闲职了。
    宋珩将那牌子往腰间一挂,将双瑞的苦口婆心忘到了八百里开外,纵马向外城去。
    他甫一登上城门,就见着城墙边上那人极为眼熟,他走上去,乐呵呵冲那人问好:“周大人,平调呢?”
    周谨看过来,低头扫了眼他腰间的牌子,笑道:“是啊,不过好歹算是你上级。”
    宋珩见他右手掌在刀柄上,忽地笑了,“中郎将大人还怕下官对你不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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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谨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只想去看看是哪个傻子把他放进此处,于是转身就走,宋珩却忽地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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