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座,接过她手中的筷子。
宋宜替他盛了饭,又拿了一双新筷替他布菜。沈度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她的手腕,已过了三个多月,当日的伤早已好全了,但她肌肤细嫩,腕骨处还留着浅浅一道疤。
他微微眯了眯眼,想起方才同她在凉亭中闲话的刘昶,想起她方才那句“他惯是盼着我事事不好,好跪在他脚下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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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见他并不动筷,也停了筷,敛了笑意,郑重唤他名讳:“沈度。”
他无意识地“嗯”了声。
宋宜朱唇轻启,未及出声,门陡然被推开,两人同时望过去,是刘昶。
刘昶不妨此间还有旁人,推门的同时道:“文嘉,孤要回宫了,你哥说方才瞧见你来此处……”
他话音戛然而止,视线落在沈度执筷的手上。
宋宜一个“殿”字还未出口,刘昶已经摔门而去,她追过去,却并未追出门去,反而将门轻轻阖上,落下门栓。
沈度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是要下官陪县主做戏,县主下次不妨直言。”
宋宜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筷子,“做什么戏?大人可别将我想得同大人一样,惯爱玩些什么小把戏。”
“东宫殿下对县主有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