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拖拖拉拉一会儿真被发觉了。”
小厮哪敢真违抗她的意思,只好照做,刘盈满意地盯了那滩烂泥一眼,拍了拍手,入殿悄悄拉了宋珩邀功,宋珩总算赏了她个好死不活的笑脸。
只是,她方走后不久,她方才站过的地方便多了两个人,为首那人吩咐道:“去,添把火。”
身侧的随从领了命,走近那草包,猛地踹了一脚,那一团便滚进了太液池。
靖安侯受了周谨的骗,抄左侧这条道追过来,绕了太液池大半圈,几乎要绕回那处密林了,才终于反应过来,方才他们追得如此急,怎可能在周谨拦下二人查过腰牌之后还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心下明白上当,正要命人追过去,却听见太液池边一声惊呼,是宫人发现了他那不争气的小儿子溺毙在了太液池里。
朝宴之夜,如此祸事,贵妃又长年盛宠不衰,宫人生怕大祸降临到自己头上,一片惊慌,消息立时便瞒不住,流言四起。靖安侯听得如此消息,哪里还有心思管那两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人,拔腿朝桥上冲了过去-
沈度阖上门,又往里看了一眼,见宋宜仍安安分分地靠坐在桌脚,这才提脚步入了天井。废殿大门查封紧闭,他只得从原路经小门出去。
他方开了门,正准备出去,肩上已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