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心里越发不踏实,总觉得要出事。”
“我自当尽力,我当年能保下他,如今自然也能。你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可不必。”
“爹自然愿意为我铺路,”宋宜忽然笑了笑,“可大哥说得没错,做人要讲良心。让爹担着掉脑袋的风险为我作嫁妆,我哪能心安理得呢?爹不必动这个心思了,否则我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的。”
宋嘉平默了默,问:“我总不会逼你,只要你自己不后悔。但你当真甘愿嫁刘昶?他如今待你,爹也不放心,更别提那晚的事了。”
“自然是不嫁的,不说为我自己,哪怕为了他这份情意呢,我也不会嫁的。”宋宜微微笑了笑,“但我不同他这么说,他今日不会死心,总会想着先把陛下那头的意思压下来,其他的事日后再同我慢慢说,折子今日就会递上去。”
宋嘉平看她一眼,轻声叹道:“要他死心还不容易,他那性子简直同他爹一模一样,高傲得不得了,你话说得再狠些便是。可你非要这么将他逼出京,他不定怨你多少年。他入京的目的,你也不是不知。”
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入宫是为了我自己,要他走是为了他。爹,你见过竹子开花么?”
宋嘉平愣了愣,不知她怎提起这般无关紧要的事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