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门子飞醋?”
    沈度默默在她身前蹲下来:“知道我介意,还出去看呢。”
    宋宜憋了半晌,实在是没忍住吃吃笑出了声:“瞧你这样。”
    沈度忽然很认真地说:“他在给你道歉呢,端王之事。”
    宋宜默了默,同样很认真地接过话:“你也知道是为端王之事呢,并不是为四年前那档子事。”
    沈度伸手去捏了捏她耳垂:“你还真顺着我的话说,难道不应该宽慰宽慰我你没去看,你就是嫌我太久不回来,有些闷了出去透透气散散心。”
    “好啦,”宋宜语气里刻意带了点嗲向他讨饶,微微倾身向前,在他额上落了个吻赔罪,“我这不是告诉你,我和他都是同一个意思,各自都知道回不去了。今夜过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没人会走回头路了吗?”
    沈度不依不饶:“能回得去你还要回去的意思?”
    宋宜懒得理他,绕过他往屋内去,嘴里没忘嘟囔两句:“跟个孩子似的,沈大人,人前你可不是这样啊。”
    沈度起身,挡住她去路,宋宜瞪他一眼,他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在她臀上掐了掐。
    宋宜吃痛,以牙还牙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沈度手恰如其分地松开一分,宋宜吓得猛地吊住他脖子,凑上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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