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采回来的新药被主仆俩一唱一和给扔了的事,冷笑了声,兴师问罪:“灵芝知道吗?”
    宋宜方才还在低声下气地讨饶,这会却不依,转头看他,脸上带着点怒气:“灵芝是我带过来的,你敢罚?”
    沈度手重重往下一压,宋宜闷哼了声,瞬间老实了:“知道。”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却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等宋宜禁不住身前的挑逗,微微呻|吟了声,他才问:“到底为什么瞒着?”
    宋宜:“……知道你忍不了。”
    她有时候早上醒得早,能感觉到他抱着她睡觉时的反应。
    沈度低笑了声,往她耳畔吹了口气,嗓音里带点懒散:“怕?”
    可他听着慵懒得不行,在她身下的手却寻到了开口,不轻不痒地拨弄着。他指腹带着点冰凉,同她的湿热交织在一起,令她的身体起了某种细微的变化。
    但她对这种新奇的变化并无半分好奇,反而有点惧怕,只好将头点成小鸡啄米,赶紧讨好道:“你刚才不还说今日进山遇到贼人,累着了。要不还是先吃饭,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说?”
    “别拖了,今夜过后就不怕了。”沈度安慰完她,手指不再停留,探入深处,“让我做回贼人,我就不累了。”
    宋宜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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