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人也曾对朕提过。”
沈度抬眼,迎上帝王的目光,又默默垂下眼眸。
“二十多年前,宁州府也曾有过一次大旱……当时的知府,朕想不起来叫什么名了。”
“符津。”
燕帝琢磨了一会,对这名字实在没有分毫印象,默默放弃,道:“当时知府上京求过几次赈灾粮,形势紧急,当时的户部侍郎,就对朕提了这法子。没你提的这么细,但确实提过一嘴。”
沈度没没接话。
“朕至今还记得这事,是因为没几个人敢担着掉脑袋的风险,提这种减少户部进项的点子。二十多年了,居然在今天,又见到了一个。”
他忽然道:“当年那个户部侍郎,朕也还记得清楚得很,这人脾气拧得很,经常不给朕面子,在朝堂上都敢指着朕鼻子骂,明明只是个侍郎啊。这人……说起来,和你同宗。”
沈度手心起了汗。
他道:“沈孺鹤。你应该听说过这名吧?旁人不知也就算了,翰林院应当还有他的传闻。本朝唯一一个连中三元者,朕坐上这个位置几十年了,再没有见过第二个。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子把吏部搅得一团浑水,埋没了些人才,还是因为……实在无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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