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望了一眼金殿含元,“臣妾这辈子都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注定陛下一辈子都不会将臣妾放入眼中。”
    她低了头,轻声叹了口气:“唯一一个儿子,算是臣妾与陛下之间唯一的情分了。如今陛下连这点念想都不留给臣妾,臣妾动了别的心思,到底该怪臣妾还是怪陛下呢?陛下当真待我们母子不薄么?为何扶我们母子上位,陛下心里没数么?”
    燕帝气急,一个“你”字出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皇后忽然笑了笑:“既然臣妾今夜没能成事,儿子也没了,那臣妾只好祝陛下长命百岁,众叛亲离。”
    她说完这话,猛地往身侧禁军的弯刀上一撞,鲜血溅上銮驾,顺带溅了燕帝一脸。
    燕帝怔在当场,急火攻心下吐了口血,潘成怕节外生枝,赶紧命御撵回銮。
    御撵过太液池,刘豫站在拱桥上看向这边,见着御撵近了,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很小声地问潘成:“潘公公,父皇怎么样了?”
    燕帝并未昏厥,只是太累,又气极了,懒得睁眼罢了,听得刘豫这话,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潘成低声道:“无事,一点小风寒,已召了太医。”
    刘豫道:“父皇若是无事,那我就先回了。远远听见这边动静,怕父皇有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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