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遭到反噬,脖颈后方会出现一条越来越明显的黑线,如今我只需找人验你的身便可知道你是否是真凶。”
刘媒婆大惊失色,“不可!”
宋然继续道,“你当然说不可以,因为方才从你儿子身边经过时,我分明看见他的后勃颈有道明显的黑线,你是在替他顶罪!”
刘宽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勃颈,宋然却突然转头看向他,目光锐利,“你又何必再装疯?我说罗香蛊会反噬根本就是诓你们的。昨日夜里我分明是在朱瑾楼见到的人,方才我说在暖香阁,刘媒婆却想也不想就说是她。我本以为那人走路一瘸一拐该是瘸子,现在想想应该是我追他的时候,他不小心崴伤了脚,但崴脚应该也没有那么快好吧,需要我请人来给你看看腿吗?你的母亲这般维护你,你却如何能心安理得地让她顶罪?”
刘宽也不再装疯,狂笑道,“哈哈哈……我炼香有什么错?!我制的香才是这世间最完美的!那些女子能被我用来炼香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们应该觉得高兴才是……哈哈哈,这个愚蠢老妇,要不是她,逼着我去参加科考,我早就是京都最有名的炼香师了!要不是她,到处跟人说我疯了,我又怎么会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偷偷制香?!”
查明了真相,宋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