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遇上大赦,否则就要代代扎根在此!”姚天达摸了摸女儿头发。
这句话一落,家里本来挺热闹的气氛,瞬间冷凝下来。
到是姚千枝不以为然,侧目看他们,“如果咱们是良民的话,当然要听朝廷差遣,让干什么干什么?但,要是落草成了土匪呢,谁还管得了咱们上哪儿?”
“落草?”姚天礼拧眉,“一家都是女眷,落到哪儿能放心?”他摇了摇头。
做为家中唯二会武的人,姚天礼是真的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的。
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务农太苦,老父老母年纪大,孩子们受欺负,到不如落草为寇干净利落,来钱还快,只是,回头看看嫂子弟媳貌美如花,女儿侄女儿靓丽逼人,真落草了,让顶头当家抢走一个半个做压寨夫人,他不得把肠子悔青了啊!!
哭都找不准调儿门!!
琢磨了好长时间,觉得这条路可操作性不强,实在太危险,姚天礼终于开始老老实实种地,勤勤恳恳干活,帮家人分担重任。
今日见侄女儿提了前头老路,他不由把各中困难一一细说。
“二伯,你说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不过那是刚进寨的小喽啰,才会保不住自家女眷,若是当家大寨主,又怎会为难?”姚千枝摸了摸鼻子。